逾期症

【真幸】《Controls》[ABO]第三章

第三章

窗外是几只小黄鹂在树枝上活奔乱跳,啼声不绝。沉浸在思考中的孩子们偶尔抓耳挠腮,教职工手表上指针微弱的嘀嗒声与孩子们笔尖在纸上的摩挲声相互交错,在安静的教室内扩大数倍。

 

“啪!”教职工双手一拍,把学生们的思绪拉回。

 

那时A联盟的高科技并未普及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换言之,A联盟尚处于正欲破壳而出的雏鸟阶段。

 

“孩子们,把你们刚刚写的作业交上来吧。”苍老的教职工用干枯的手扶正老花眼镜,慈祥地对一群年幼的学生说话。

 

每一位学生递给她作业时,她都会投之以微笑。

 

唯独一个没有。

 

她看着一个男生徐徐靠近,自然卷的紫发下是一双淡蓝色的眼眸,凝神细望便会发现,淡蓝色中透露出一丝阴沉的灰色,似是无尽的绝望中最后一声呼救。

 

虽然没有细看,但多次重复的“痛苦”“血”等消极字眼却格外明显,可想而知这并不是太积极向上的日记。

 

“你为什么不记录一下自己的快乐呢?”教职工刚刚布置的作业是要求学生们将自己的经历写在笔记薄上。

 

他抬起头,空洞无物的双眸对上教职工的双眼,声音如机械般毫无情绪起伏:“我只记得这些经历了。”

 

学习标兵真田弦一郎端坐在课桌上,自然是听到这对师生的对话。

 

不知哪儿升腾而起的助人为乐之魂熊熊燃起,他迅速举手,“我……愿意分享我的快乐给你!”

 

俊郎的笑颜在阴天里胜似一抹绚烂的阳光,照耀着一直隐匿于阴翳之下的角落。

 

男生回头望着他。

 

真田弦一郎的身影倒映在死寂的寒潭中,这双无神的眼眸却又让人甘愿沉溺其中。

 

“你努力想一下细节,肯定有很多快乐的事情被你想起来的!”他诚恳地补充。

 

“啪!”沉沦在回忆中的真田弦一郎没控制好力度便将手中的笔折断了。

 

正在报告各项事宜的某支队长被吓得不敢吱声。

 

“继续。”真田弦一郎沉声道。

 

童年记忆中的男生双眸是如同电子眼睛的淡蓝色,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与发色相仿的鸢尾紫。但改变的不仅仅这一双眼眸,A联盟兴起,种族无缘无故灭绝,一代名医出现又消失……

 

“警报!真田弦一郎队长办公室出现不明人物!”个人终端亮起红色警报灯,机械女声不断地提示。

 

当众人反应过来时,警报内容变了:“警报!未知成员非法闯入真田弦一郎队长办公室!”

 

待真田弦一郎赶到自己的办公室之时,办公室内已然空无一物,只余“嗞嗞”响的机械声。

 

微风穿梭于未来得及完全关闭的钢化玻璃窗缝隙间,深蓝色的窗帘无声地翻飞。

 

“查看监控!”真田弦一郎打开通话下达命令后细细检查室内的每一处摆置——完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坐于专属工作电脑前,虚拟屏顺序跳到与他视线平齐的位置。

 

虚拟屏识别人脸后,平稳的声线说:“请下达指令。”

 

“扫描除我之外的痕迹。”

 

电脑收到指令后发出“叮——”的一声,迅速报出扫描结果:“发现未知人物头发一根。”

 

他根据电脑指明的方向果不其然在地板上发现一根曲卷的紫色发丝。

 

“指纹等其它踪迹没有吗?”

 

“暂时没有其它任何可疑踪迹。”

 

真田弦一郎揉搓着紫发,下意识地想到一个人,也只能想到那个人。

 

办公室的智能门响起。

 

“进。”真田弦一郎坐到办公桌前。

 

一个人急匆匆地小跑进来,额角沁出的汗水无不表明他此时此刻的担惊受怕。

 

他深吸一口气说:“监控……用尽了所有办法,查不到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

 

他走到来者面前,递给他一根紫发,“检测它的DNA,现在。”

 

他的本职是后勤部,主要负责考古搜集资料、检测、调试监控等后勤工作,随身也会携带各类检测机械。

 

他将发丝放到机器下,不到一秒钟时间,立马显示了个人档案。

 

姓名:幸村精市。种族:无。其它各项资料皆为不明,包括个人档案左上角的大头照亦然是一张大问号。

 

无种族?真田弦一郎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嘶——”渗透入头颅里的冰凉感迫使思绪拉回到现实,他直起身子用衣袖擦拭湿漉漉的发丝,水滴没入颈脖间,滑过纵横交错的血痕与破碎的瘀伤——他没有被送去医室接受治疗。

 

切原赤也盯着躺在自己腿边隐隐蓝光的机械卡半晌,那无辜的卡几秒后就被挥霍过来的拳头砸得粉身碎骨。

 

只余一抹断断续续的蓝光苟延残喘。

 

“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揍成这样子。”愤愤不平道完一句又觉得自己的能力暂时还不足以报复这位大人物,便只能奄奄地认栽了。

 

他这才开始观察四周,视野可及之处皆是无尽的黑暗。

 

除了身边这块散发着蓝光的机械卡。

 

他猜想自己应该是被关在一栋破烂不堪的小黑屋内,耳边皆是嘈杂的流水声,间或有几滴水顺着缝隙漏进来滴到自己脑门上。

 

切原赤也略感彷徨,继自己被揍之后,分明已经走到自己寝室内睡着了,但方才睁开眼入目的竟是这般惨状。

 

有点想回家……

 

“吱呀——”常年闭门不开的木制门被推开发出沉重的声响,随后走进来两个人。

 

“幸村,你打算怎么解决他?”根据声音,他似乎可以猜到是经常出现在屏幕上的柳莲二。

 

尚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自己的蓦然被撞到墙壁上,脖颈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地扼住。切原赤也整个身体已然腾空。

 

他感觉到呼吸困难,双手紧紧摁住不速之客的手,在垂死边缘无力地挣扎。

 

“幸村,你一定要做一个温柔的人!”年少的真田弦一郎望着幸村精市远去的背影,尖锐的声音刺破重重雨帘,用尽平生力气喊出他一直以来想对他所说的一句话。

 

在切原赤也的生命以可观的速度汩汩流逝之时,对方的手倏尔松开,身体失衡顺势下坠。

 

他躺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不小心咬破了舌头吐出了血沫。

 

“列入无民族范畴。”语毕,幸村精市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木屋,手里捏了片被雨水打湿的药丸,正欲将它吞下,置于唇边的手又放下,被捏得变形的胶囊药丸在土地上悉数溶解。

 

后勤人员翻阅着典籍资料,迅速地给真田弦一郎解说:“无民族,原名是巫沃民族,由于他们神经与各机械匹配时契合度高达90%,是A联盟成立前首批被迫志愿者。几十年前,凡因身体不适或年龄限制等无法与机械匹配的皆血祭了……”

 

真田弦一郎握紧双拳,“如果,被带去实验了会怎样?”

 

“不太清楚。似乎一旦失败会神经尽损,若成功……尚未听说过成功案例。我以前认识一个无民族的人,他是个失败案例,最后的几天几乎是靠吃药撑过来的……”

 

后勤人员回忆着二十年前遇到的铃木友人。

 

铃木友人吞下药丸,在屋檐下颤巍巍地坐着,即便已然是深冬,他却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赤裸的双脚龟裂涌出的血迹已然混合着泥土干涸,指甲缝隙中也镶嵌了血块。

 

他嘴唇不知是害怕还是寒冷而剧烈颤抖着,双眼无神地环视四周。

 

后勤人员在收拾现场中发现这个男孩的时候,他嘴里呢喃着:“救救我……”

 

扫描他的精神状态时,显然是十分紊乱的。

 

在经过后勤部各人员的投票决定后,他们打算深度扫描大脑……

 

“A联盟成立后决定铲除所有巫沃民族,于是将他们称为无民族。但现在‘无民族’并不仅仅表示巫沃民族,现在泛指联盟内黑名单人员了。据说巫沃民族原名也不叫巫沃……”

-TBC-

我又回来啦!![yes!

这么长的时间没更新,一更新就是废话连篇没什么质量的一章orz

以下是个人碎碎念。

贼长,可不看!

贼长,可不看!

贼长,可不看!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是刚上大一,9.1去上学……emmmm路上颇多不顺例如出车祸什么的,但是还好命大,车上的人也没有危险,最多是受了小伤。现在说来云淡风轻,但是当时是真的很害怕,但是都过去了没事!!!

我在这里说这么多,大概是找个人倾诉一下,跟室友们朋友们倾诉过,被说我太多愁善感啦什么的……【反正就是嫌我话多

所以我认为在这里说大概是最好的(?)虽然同样是也许没人会听我啰里啰唆的,但是我可以假装你们看了(……

9月的前半个月是在学校里疯玩,没有上课。美名曰 学校太大,给时间我们熟悉,免得上课找不到教室【喂】

后半个月就是万恶的军训了,9月下了半个月的雨,但是是在上半月分下的雨,上半月下的雨有多大,下半月就有多晒,我都怀疑学校是不是看了天气预报再来安排军训的了。

军训里哭过笑过,印象最深的大概是我们的副教官了。主教官超级严格,然后他就天天跟主教官唱反调哈哈哈哈(……

由于身高问题,我是在第一排,当时跟副教官玩得挺熟了【算熟吧?

在军训第九天晚上分列式检查的时候,我们第一排踢正步踢得不太好,然后让两位教官丢人现眼了吧。当我看到主教官那种伤心欲绝的表情,自己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然后副教官止住了他骂人的嘴巴,他以为是他把我骂哭的,就给我递了张纸巾,还说了一句话,我至今无法忘记:“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上去表演的。”

他也的确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中间经历了挺多的反正就是没有把握好机会,然后我被调去了花样方块,大概是人们口中的失败组。

然后我第二天跟他道谢的时候,那个画面大概是永远不会忘吧。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我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说,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教官,”略带哭腔的声音从口中发出,其实我也没想好要说什么,但是已经率先开口了。
他回过头,他的表情由于逆着光,看得并不清楚,但是明显看出他唇角上扬。

“谢谢你。”

他微笑地点头。

“你别谢他,谢他他会骄傲的。”二营长说。
我也尽量保持微笑。
然后我们一直对视着,直到我们都消失在彼此的视野内。

因为哭泣,当时营长们觉得副教官辱骂学生就把他调到别的营去了,然后我们就失去了副教官【其实他就说了一句“怎么一排都踢不齐”,我觉得不算辱骂吧……毕竟一个血气方刚的19岁骚年能忍住不暴粗已经很牛批了哈哈哈哈哈

第十天开始我就进入花样方块了。

当时有一个教官蹲到我面前问我:“你有没有斯巴?”

我以为我耳抽了愣是没听懂,直到他说了后半句:“都成年人还哭你是没长大吗?”

原来是问我有没有十八岁- -

在花样方块里是重新排队的,然后我大概是觉得副教官也许大概可能应该会抽时间来看看我(们)吧,我就极其心机婊地站在第一排。

后来他也的确过来看我(们)了,emmm就趁空闲时闲聊了一些琐事叭,他也问了我的名字。也是算是最后一次交流了。

军训结束的前一天,在饭堂偶遇没交流,因为避嫌,已经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那天我吃饭时一个教官刚好坐在我旁边,就闲来无事地问我,你想不想要你们副教官的微信号?

我的内心:?????什么神仙教官

我拿到了副教官的手机号后,并没有加他微信。

我觉得这是一份回忆,距离产生美吧,只是想让他们最好的形象留在记忆里就好了。

愿你我的小秘密随夏天的尾巴搁浅在记忆长河中。

-end-

啊啊啊啊啊碎碎念比正文还长我有罪呜呜呜

【要是同校生看到会怎样好尴尬啊哈哈哈哈哈

我是计算机专业的orz可能开学后又点忙emmmm就慢点更叭!!!





评论(21)

热度(9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